“咚!”
门口传来一声巨响。
那个实验室管理员刚好闯进来,他一眼便看到实验台上那具焦黑的尸体,再看到南溟沾着血的双手他当场栽倒在地,直接吓晕了过去。
“先生?”白十七神色一凛。
她想过去处理,却被南溟抬手止住。
“备车。”蹙了蹙眉后,南溟快速做了决定,“走!”他收走那些电子设备,从旁抽了一张纸,擦拭着指尖残余的血迹。
他的目光,正打量着那个实验室管理员。从他刚刚站着的角度判断,这个人,并没有看到他的长相,就晕了过去这很好,正好免了两桩麻烦。
“那这个人”
白十七安排了车回来,正打算请示,却见南溟擦完手,又擦了擦刀柄,把沾着血迹的纸揉成一团,扔在那个管理员身旁。然后他把那带血的刀,送到了管理员手里
“走吧?”南溟一脸自若。
“啊好!”白十七看懂了,但为了保险起见,“先生,需不需要我留下,再伪造一点‘铁证’?”让这个管理员彻底背黑锅,是这个意思吧?
“不用。”南溟轻嗤。
在白十七疑惑时,他已缓步向外:“人们要的不是真相,是了结。”
比起会让整个城市都人心惶惶的真相,当局更想要公众看到的,是一件普通案件,并已彻底“了结”。既然如此,他给他们一个就是了。
后续的发展,与他们无关。
“是!”
白十七似懂非懂地点头,应了一声,跟着出去。
车上。
一路无话。
车窗外,天色刚亮,属于夜的寒意还未散去。这个城市的早高峰还未来临,一路通畅,他们正疾驰向机场原定于昨晚离开的计划,终究没有照常进行,另外的那些下属,想必在机场等了一夜。
“咔!”
“咔哒”
后座上传来金属的细响。
南溟正闭着眼睛,手上熟稔地把玩着一套刀具,刀锋在他的指间惊险游移着,反射出淡淡的寒光而南溟就只是闭目,蹙着眉头,若有所思。
“先生?”白十七在前面偷偷观察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出声。
后座玩刀的动作一停。
开车的下属朝白十七瞪了一眼,无声着挤眉弄眼,一个劲地使眼色,示意她不要打扰。
但白十七还是问了——
“刚刚那个人死了吗?”她的心还悬着,只想亲口确认一遍。
“死了。”南溟淡淡回应。
“呼”
白十七明显松了口气,彻底放下心来。
她呼气的声音实在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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