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姮仰在软枕上,横陈的娇躯香汗涔涔,特别是在刘濯的注视下,更是羞燥难言,他入的不快,瘦削的肩头悬在她的上方,白皙的胸膛起起伏伏,强而有力。
满满一触,酸胀极致的感觉迅速蔓延,契的景姮只能微张着唇,努力呼吸着。“满了。”他沉吟着,温柔的目光看向身下的人儿,潮红未褪的雪粉肌肤上由他用唇齿留下的印记异常清晰,握着她的一只小腿轻撞了两下,红桃似的嫩乳便晃的颤颤可爱。
确然是被他插满了,幽幽热热的紧窄地,艰难吞吃着比手指粗壮太多的阳物,泄过一番的穴肉直是敏感万千的随着他的磨动而生痒生疼。
景姮蹙眉,眸中是迷人的水光潋滟,咬红的唇儿模糊不清的叫着:“呜”顶到最深处的东西,炙烫的碾压着出水的花蕊。
在淫腻中将他的存在一遍遍的清晰着,浑硕如伞的头,粗巨似龙的身,外抽时肉冠便刮着紧紧吸附的嫩肉,扯出了汩汩的透亮春液。
为了忍住羞人的娇喘呻吟,景姮不禁咬住了自己的手指,纵然他有意轻缓速度,可撑磨出的感觉实在浓烈的逼人疯狂。啪啪啪明显有别于手指拍插出的声音。
那是肉体极端碰撞出的水泽声,唱和着更淫乱的靡色,饶是她吸夹的再紧,他也能顶到里面去,顶出最悦耳的声音,顶的她促然流泪。
情欲到底是让人起了变化,他握住她的双足,将一对玉膝直按到她的胸前,折起的纤腰柔软高抬,明晃晃的展露着两人衔接之处。
他就是如此横入她的身体,填充着唯一空虚的地方。“啊!不,不行,太深了呜!”刘濯再挺身撞入。
突然变的一下比一下用力,也一下比一下更深,强烈的刺激让景姮浑身战栗,逃不开他的桎梏,便眼睁睁看着他大出大进在自己的体内,捣的花心发麻,拍的蜜水热溅,手指是咬不住了,便一声声的吟叫哀求着。
她似是被抵上的极乐的云霄,身体每一寸都被欢愉的欲浪席卷着,他偏力气愈发十足,硕硬的颠腾在水嫩的媚肉花壶中,昂扬狰狞的泄出无尽的淫濡,无论她如何仓皇哭喊也不肯停罢。
最是意乱情迷的火热时,他俯身压住了姿势淫荡的她,微微混乱的呼吸灼灼,吻着她泪汗淋漓的脸儿,说道:“阿婵快乐,我才会快乐的。”
那双凤眸依旧温柔,却又因为欲望而多了更加惑人的光芒。景姮细碎尖叫着,魂儿都销在了他的重捣中。
胸前乱晃的雪乳被他猝不及防的含吸了几口,痒的她紧扯衾被的十指都差些失力,而湿热的舌还不肯离去,反而裹住了乳尖,充满挑逗的刺激着她。最后的意识也燃烧殆尽了!
“呜啊呃呃呃好涨啊嗯”砰砰砰!被他所及之处皆是最致命敏感的地方,重力不断狂冲,颠的景姮五脏六腑都乱了,那浑硕圆热的肉头又顶开了宫口,整个小腹里只剩下他的存在,胀的她连呼吸都快窒住了。
“阿婵。”他的喘息里压抑了太多的东西,轻吻着她迷离落泪的美目,动作更加快了些。阴囊拍着会阴,肉头挤开宫口,吸住他的穴肉在急剧缩颤,雪白的小肚儿也开始承受不住的痉挛了。上身、胯下乃至整个榻间都是属于两人的体液。
“啊刘濯刘濯!恒光哥哥!不要了,不要了啊!”他还在深入,满满的侵占着她最后的空隙。
在极度骇人的交合中,重重颤捣,致命的快感浓烈蚀骨而灭心,腰扭不动,腿散不开,景姮就如此被刘濯蜷禁在身下,哑着嗓子失声尖叫,所有的感官都被他掌控,承受着他极端的热极致的硬。
快到了,就快到了!她甚至忘记了呼吸,瞪大着落泪的眼儿,高高仰起粉润的脖颈,爆发在了他最后的一次沉击中!源源的精液喷在了深处,烫的极乐更加无穷无尽。
呼漫长的空白中,醉人的肉欲让景姮变的慵懒无力,每一处骨肉都被爽的透彻,是如此的酣畅,又是这般的美妙,可偏偏给予她这些的人,是刘濯。
而除了他,还有刘烈。一波欢潮未退,一波又起,伏在枕间喘息的景姮被刘濯抱进了怀。
他温柔如故吻着她湿乱的发,抬起一条腿儿从身后徐徐挤入,就着淫濡越滑越深去,无边的紧热溢动,也辨不清究竟谁更炙热些。
“呜”景姮仰着颈,珍珠般润泽的肌肤被刘濯用手摩挲着,他像是抚着箜篌一般,在顶插中弹奏着她喉间的呻吟,他重了,她便在颤哭。
他深了,她更是哭的急迫。情欲如浪涌,抱着软若无骨的她半卧在榻间,也不急于方才那样的凶猛,轻轻的颠腾,缓缓的磨碾,更如初春的细雨捣的欢愉滋润人心。
“嘘,听,有落雪的声音。”他与她紧紧贴合,交颈相靡。乌黑的长发乱在了一处,微带着喘息的声音优雅低沉,缭乱的景姮更加难耐,绵绵快感没入体内,胀满的磨插出骇人狂潮。
因为他的话,她忍住了一时的呻吟,努力的侧耳倾听...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