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舔了一下。
妻子的睡衣是系扣的,三叔公的手重新回到她的胸前时,只熟练而快速的解开了她胸口的一颗扣子,就将手从衣缝间插了进去,妻子睡觉是不会戴胸罩的,这意味着三叔公的手直接抚摸到的是妻子饱满温润的乳房。
甚至那粒我无比珍爱的水晶葡萄也就这样陷入了另一个老男人的手指尖中,不多时,他开始轻轻抓揉,我知道三叔公的手挺大,只不过还是没大过妻子的乳房,加上他并没有将手完全伸进妻子的睡衣里,所以只大概握住了妻子三分之一的乳房。
但这已让三叔公有足够的享受的兴奋了,三叔公激动的浑身都在发抖,甚至不敢去看眼前的一切,而是闭上双眼享受着手指间传来的四溢的温玉滑柔。
我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有些发闷、有些发慌、有些感觉喘不过气来,我的手一度已经按下了妻子的电话。
但一想到这件事一旦爆发,三叔公的处境和心理,我又收了回来,并再次打开了监控app,在那里,三叔公依然在尽情的猥亵着熟睡中的妻子,不过好在,他即使是单手也不是很方便,所以,基本只能停留在妻子的胸前。
看着那只大手在妻子丰满乳球的乳房上四处抚摸,在这种抚摸中,妻子的衣襟越敞越开,几乎两个浑圆的乳球都暴露在空气里,我鬼使神差的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
三叔公或许不知道,就在他沉溺于这种偷欢猥亵的刺激之中时,千里之外的另一边,被他猥亵的性感少妇的老公正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握着已胀得微痛的肉棒在自慰。让我不知是松口气还是略带遗憾的是。
毕竟只有一只手能稍微动些,到后来三叔公终究没能把依然在沉睡中的妻子怎么样,而只能看着床上半裸的妻子,仅靠一只不是很灵活的左手手淫。这是一幅不知多么诡异的画面:一个50多岁的精瘦老头正对着床上熟睡的半裸性感少妇自慰。
而千里之外,少妇的丈夫同样对着手机里这个刺激而荒淫的景象手淫。第二天我起得昏昏沉沉,还记得迷迷糊糊中翻看了一下手机,还好,三叔公在射了之后没有再猥亵妻子,而是小心的将妻子胸前的衣扣扣好,慢慢退出了房间。
我顺手将时间条往后拉了拉,正好拉到妻子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妻子坐起来后,有些奇怪的皱了皱眉,还偏过头用鼻子嗅了嗅,似乎察觉到什么。
不过看后面的录像,她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再接下来的几天里,一切依然照旧,妻子又给三叔公洗了个澡。
或许因为之前已洗过几次,两人都自然了很多,硬翘着的三叔公竟然还坦然了很多,仿佛当真把这当做自然现象了,妻子依然有些脸红,但也没有再躲躲闪闪。
甚至还会大大方方的握着三叔公的硬到烫的巨炮清洗。唯一发生变化的,是每晚妻子回到房间后都会关上房门,并悄悄的反锁上
她终究还是觉察到了些东西。三叔公晚上几次乘妻子熟睡后想摸进她的房门,都发现门被反锁了,只能沮丧的离开,只是,在那次给三叔公洗完澡后,我发现妻子并没有入睡。
而是侧躺在床上,昏暗的灯光下,她的一只手伸到了毯子里,似乎夹在了双腿间,双目紧闭的皱着眉头,身体不安的轻轻扭动厮磨了很久很久
西北的工程进展非常顺利,在提前结束工期并完成验收后,我准备返程时,地方领导又找到了我,说是对我们的“天眼”工程非常满意,准备再将2个县的布网交给我们,这让我又喜又忧,喜得是我的年终奖又要有大幅的增加了。
忧得是我只能短暂的在家呆几天,又得返回西北。回到上海,给公司将情况进行了详细汇报,公司领导当即奖励了我2万大毛,还给了三天假。
我的归来也让妻子开心许多,尽管只有三天,加上在公司的一些工作交流,我得到在家停留7天的难得时间。
妻子也专门向公司请了假,因为三叔公左手尽管还不能碰水,但基本能活动自如了,妻子也不需要再那么集中精力来照顾他,所以早几天将女儿接了回来。
而我的回来更让女儿喜出望外,几乎一整天都挂在我身上,直到很晚才在兴奋的疲惫中睡着,我轻轻的将女儿抱回她的小房间,路过三叔公的房间时,房间门紧闭着。
门缝下是一片漆黑,估计也早早的睡了,好把时间留给我们。回到房间,妻子正坐在床头翻看着杂志,身上破天荒的穿了一件红色的冰丝睡裙,睡裙很宽松,可以看出她没有戴胸罩,饱满的乳房在很随意的盖住,几乎大半露在外面,暗黄的床头灯下,映得雪白雪白的,性感而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