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脖子上的淤青,顾徽看着一旁的顾穆。
“顾师傅,我受伤的事情不要和父皇说。”
按照顾治的个性,若知道他受伤,小灰灰就惨了。
顾穆低下了头,“我不会欺瞒皇上。”
“这怎么能是欺骗呢,这是善意的谎言。”
顾徽拍了拍顾穆的肩膀,“你想想呀,若是父皇知道我受伤了一定会生气对不对,他是皇帝,他生气肯定不会自己受罪,那谁受罪?肯定是你们这些身边的人呀。”
“顾师傅,你也不需要刻意的隐瞒,只要父皇不问,你就当做忘了,你好我好大家好,苏公公,还有勤政殿的那些宫女姐姐都会感谢你的。”
顾穆一脸的平静。
“属下没有保护好您,自会去皇上哪里领罚。”
顾徽:“……你脑子怎么这么轴呢?”
吕茶虽中看不中用一些,起码懂得什么时候应该从心。
“行了行了,你想说就去说吧。”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回过头来。
“顾师傅。”
“属下在。”
看着自己的手,顾徽拍了拍他的肩膀,“给师公准备一盆水,该洗头了。”
“……是!”
吕茶本来也要跟着去,却看到了自家师傅警告的眼神。
他的动作一顿,想到自己之前的表现,也知道如今是要秋后算账了。
转过头颇为委屈的喊着,“主子要茶茶保护吗?”
早死晚死都得死,还不如多活两个时辰。
顾徽随意的摆摆手,“不用!”
吕茶:“……哦!”
顾徽一下子消失无影,顾穆一看就是要去告状的,与其回去遭受大猪蹄子的连番查问,还不如去找陆娇娇观看一下盛世美颜。
在美男子的面前,大猪蹄子一向是被嫌弃的那一个。
……
陆言良今天没事可忙,便一直在安国公府等着安国公提亲的结果。
他煮了一壶茶,一边在大厅里烤着炭火,一边欣赏外面的风景。
今年的雪下的有点迟,院子前的树也都掉下了叶子,干枯枯的树枝挂在树上,显得有些孤零零的。
陆言良耳朵动了动。
啪嗒一声
一小块土团落在少年白净的衣服上。
他却像是没有发现一样,依旧守在炭火面前伸手烤火。
他的手白净修长,骨节分明,一根一根的极为匀称,在炭火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晶莹剔透了几分。
顾徽咽了咽口水,趴在屋顶上又掰下了一块泥土,看准方向扔了下去。
又是一下。
泥土落在了少年另一边的衣服上。
陆言良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却依旧贯彻着耳聋眼瞎的人设,两只手翻来覆去的好像武功突然失灵。
顾徽甚至怀疑,这厮喜欢炭火咔嚓咔嚓的碎裂声。
她转了转眼珠子,端起挖好的一大块泥土猛的砸了下去。
陆言良唇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了一些,仍然保持着那个帅气的姿势,也不向上看,只是伸出了一只手想要去抓。
与预计不符的力道砸在手上,他一个用力,一大块泥土碎成小片小片的,溅在了少年干净的衣服上。
陆言良:“…
“噗~”
顾徽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他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衣服,闻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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