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如果我们不动手,恐怕少主这一关很难过去。”何伯皱眉说。
何伯不是虚言,此时林晓峰已经被推到了风尖浪口,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项诛说:“我只是说暂时不要插手,等真到那一步,他顶不住时,再出手帮他吧。”
“这。”何伯有些不解:“小姐,现在少主的处境,一旦遇到危险,那生死可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到时候恐怕即便是洗清了少主的清白,也很难脱身而出。”
“他已经陷进去了,想证明清白就脱身出来?哪有那么容易。”项诛摇头说:“何伯,您难不成还没看出,这是刘伯清和人下棋呢。”
何伯经项诛一提醒,脸上有些一震:“下棋?”
“把所有势力都当成了棋子,算计进其中。”项诛脸上带着忧虑:“光是略施小计,整个天下势力的格局便悄然开始变化。”
她道:“那宫冲保宪还真是够厉害的。”
何伯问:“小姐的意思是,跟刘伯清扳手腕的,是宫冲保宪?据情报所知,他不过三十岁不到,哪有那样的实力。”
“所以我才忧虑啊。”项诛说:“父亲已经死了,留给我这么大的基业。”
“刘伯清,番戒,又出现的这宫冲保宪,哪一个是简单的人物。”项诛叹气:“如果继续发展下去,恐怕我们圣教,也距离覆灭不远了。”
何伯对项诛的话,也很是赞同。
番戒或许还好一点,势力并没有强大起来。
可刘伯清跟宫冲保宪,却让人头疼。
刘伯清便不说了,手握抓妖局,并且视圣教为眼中钉。
而宫冲保宪这人,恐怕以他的能力,胃口恐怕也不会仅仅局限于区区一个日本。
仅仅以陷害林晓峰这样一件事,发展到如今,藏传佛教和抓妖局关系出现裂痕,番戒获得机会大肆发展。
到后面,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也不知道刘伯清会怎么做。”何伯在一旁说道:“如今我们局势已经稳下,不如想办法推一把?让抓妖局彻底灭掉?”
项诛果断摇头:“这件事,我们圣教不要插手为好,刘伯清深不可测,如今局势对抓妖局不利,可谁知道下一步,会变成什么情况?”
“也是。”何伯点头。
毕竟早年,何伯就跟在老圣主身边,和刘伯清斗过。
对于刘伯清,他也算是有一定的了解。
“希望这件事,不会把我们圣教牵扯进其中就是。”项诛说道。
圣教只要置身事外,不管结局如何,都对圣教没有坏处,甚至能从中获得利益。
而东京郊区外,落座着一座占地极广的宅院。
这便是在日本传承近千年,阴阳世家宫冲家的族地。
宫冲家的宅子并不像是很多暴发户那样,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们有权有势。
恰恰相反,宫冲家除了占地大外,整个宅子显得极其平庸。
整个宅中,屋子恐有两百多间,光是会客所用的大厅,便有四个,分别接待不同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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