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进拿出一叠钞票放在她的手心,笑道:“小妹,就当帮二哥的忙,嗯?”孙淑琼连忙说:“不用这么多,二哥,我知道你以前对我好,我一定帮你的忙。”
她想起了以前与高进缱绻相悦的日子,不禁心中泛起一丝甜意。她胆怯地看着自己的屋子,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人。“高安这小子我已经叫他滚蛋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放心,有我在这里,他不敢欺负你。”
高进左手轻轻的揽着她的细腰,右手摸着她的粉脸,眼中脉脉含情。孙淑琼羞涩地垂下眼帘,仿佛回到了当年的岁月。那天当高安乘她去菜地时糟蹋了她,是高进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扁担,满地里打着高安为她出气。
直到把那根扁担打得断了,他才住手。她清楚地记得,就是那天她跟了高进,要不是因为“严打”高进就不会跑路,她就不会离开青河屯子,也就不会嫁给那个窝囊废。
在以后的许多日子里,她常常怀念着高进那根奇长无比的阳物,总是能够次次摧毁她的垒垒重关,使她的花心璀璨开放。
一想到那些,她的下体又是泛滥成灾,高进感觉到了她身体内奇特的变化,单手一探,已是侵入了她的隐密处,淫水淋离,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奇诡的气息。
“小妹,想我了吧。”高进将娇喘不已的孙淑琼抱进了内室,放在了那张辅着麻花床单的床上。
然后一件件地褪去了她的衣裳,现出了晶莹细腻的肌肤。孙淑琼又喜又怕地看着高平体下的那条长蛇,巨蟒盘根错结,竟似欲腾空而去,她半蹲着细细舔弄着,爱抚着,目光迷离,任淫水滴答在床上,渍湿了昨天刚换上的床单。
高进斜躺在床上,闭着眼,慢慢享受着,脑子里却不停地转动着。高进历来就是高氏兄弟当中最为足智多谋,也是最为阴险狡诈的一位,很多事情都是由他出主意的,只不过每次都是由高前出面去安排人干,所以当年公安局也就将高前定为首犯,忽视了这个最为危险的案犯。孙淑琼吐出那根巨蟒。
然后细致地嗫弄着他的阴囊,接着顺着他的腰肢到了他的胸前,终于与他的双唇交汇,两条长长的舌头紧紧缠绵着,她大力吮吸着他的唾液,极力地索取着,好像要将这些年没有得到的一起拿到。
“这些年我好想你,二哥。”孙淑琼娇腻无力的软趴在床上,四肢伸展,露出毛茸茸的阴户。“想哥的什么?”高进拿着自己硕长的阳物拨弄着她淫水淋漓的阴牝“是不是在想哥的大jī巴?”
当年俩人在一块鬼混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喜欢人家跟她说些淫言秽语,这更能增加她在床上的那股浪劲头。
“哥,你就不要折磨小妹了,快进来吧,小妹痒痒了。”孙淑琼瘫软在床上,如水蛇般扭动着身段,淫水儿再次奔流,双条腿绷得紧紧的,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高进将手搭在她的膝盖上往上弓,紧按压在胸部,胯下那根阳物已是深入了她的浪穴,饶是还剩下二寸在阴牝外头,孙淑琼已是疼得香汗淋漓,直是讨饶。“二哥,你直插到妹的子宫了,妹要死了“她浑身抽搐着,双手紧扣着他的双臂。
高进看着她惨白的粉脸,心想,可别伤了她,还留着有用处。就着意地款款温柔,用起了七浅一深的招式,或斜插,或直刺,花样百出,直把孙淑琼弄得是浪叫连连,欲仙欲死。
玉娟今晚百无聊赖,硕大的房间空空荡荡,显得静寂无比。父亲忙于将原先的那个机械厂脱手,秦中书则出国洽谈业务,至于丈夫志刚这阵子更是繁忙,刚刚升任市委常委,整天会议不断,连家都顾不上回了。
由于市委的安排,玉娟现在都住在了特别住所,不免总是想起了家中的那些花草,里面倾注着她的许多心汗。
她不知道此刻数十里外自己的房间里正是刀光剑影,险状环生。郝朝晖自从那天见到了美如天仙的玉娟后,魂为之夺,当真是从此魂不守舍。
这天他再也忍受不了心中欲火的煎熬,乘父母熟睡之时,偷偷溜出了家门。那日他就已摸清地形,并且在玉娟的房间里暗中做了手脚,将铝合金窗的锁暗中松了。
凭借自己矫健的身手,已是攀上二楼进入了他日思夜想的地方。他却不知平日里玉娟不住此处,那天只为招待他家,才特意回到这里安排家宴款待他们。
等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窗门,在夜晖辉映下,只见玉娟的床上空无一人。郝朝晖呆呆地站立良久,然后躺在了玉娟的床上,深深地嗅吸着依稀残留在枕上的玉娟的气息,想着花容月貌的玉娟阿姨,胯下那条孽根已是暴涨,极欲撑破他的外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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