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多钱,肯定瞒不过她。
“如果你信得过我,找几个户头,我分批给你存起来。”冯世纶说。
昔日在赌界非常有名的江唯仁,在这么多钱面前,失了分寸。
“这件事情尽快,别拖泥带水。”冯世纶又说。
江唯仁当日就去了a市,踩了几天的点。
那日,程为林下班后,照样走在下班的路上。
他这条路,比较偏僻,路上也没有摄像头,江唯仁早就考察好了。
程为林只觉得心口处一凉,一痛,刀子在他的体内旋转。
当他回过头来看到江唯仁的样子的时候,已经断气了。
江唯仁随后把刀子还有自己外面穿着的衣服放进了垃圾桶里。
开着摩托车回了江城,回了和阿离的住处。
他躺在被窝里,浑身都在哆嗦,当时做的时候,没这么害怕,怎么现在害怕成这样?
江唯仁不知道的是,他这些行为,早就被人拍了下来——江景程的人。
距离过年还有两天。
那日,江景程起床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为什么起的这么晚,不言而喻。
周姿还在楼上睡着。
赵鸿儒一大早就来汇报了,说,“总裁,您预料的事情成真了!”
赵鸿儒还在惊叹江景程的聪明绝顶,好像事事都在他的预料。
他的人已经在程为林的身边埋伏了好久了,守株待兔。
都守得没有信心了。
“录下来了?”江景程又问。
“咱们的人一直在路边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里,好像是拉垃圾的,虽然灯光暗,但特别把江唯仁的样子拍下来了。”
“交给警方了?”
“交了。”
江景程刚才下楼的时候,就站在酒柜边倒酒。
现在已经在喝了。
“估计这个年,他是过不了了!”江景程轻啜着红酒,“不过么,冯世纶这么狡猾,这次不一定能扳倒他,没事,慢慢来。死得越慢,死得越惨!”
接着,江景程轻笑一下。
周姿醒了,从楼上走了下来。
看到江景程坐在楼下,和赵鸿儒在说话,赵鸿儒一副后怕的模样。
周姿特别诧异。
“怎么了?”她问。
“醒了?”江景程说。
“嗯。”周姿说着,就坐在了江景程的身旁。
“没什么,说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江景程说着,就揽过周姿的腰。
脸凑到周姿的近旁,要亲她。
周姿躲开,她不喜欢他当着别人的面和她调情。
不过,终究没有躲开,还是落在了江景程的手里。
江景程得逞地笑了笑,对着赵鸿儒说,“你可以走了。”
赵鸿儒早就觉得不得劲儿,就等这句话呢。
赵鸿儒走了,周姿就自在多了。
江景程想亲周姿,周姿觉得家里人多,挺抵触的。
“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江景程说。
周姿说,“你整天一副离了女人不能活的样儿,我还有两三天就走了。”
“别提这事儿。”一提起周姿要走,江景程就烦躁。
所以,这两天,江景程拉着周姿在床上拼命地做。
世界末日来临时候的做。
周姿有些承受不住,感觉自己被他榨干了,身体被掏空。
“你说你整天这样对我,我去了香港,你不在,我天天想你怎么办?”周姿躺在床上,特别疲惫,眼睛都睁不开。
江景程坐在床上,侧歪了一下头,“想我干什么?还是想我干你的样子!”
周姿便知道他这个“干”是这个意思。
江景程就是让周姿去了香港,他不在身边,她夜不能寐,饱受相思之苦。
真是用心险恶。
江唯仁回了江城以后,害怕,每天缩在被窝里。
心好像有一个巨大的洞,他整日心惊胆战。
他没有亲人,他想起了自己的枕边人——阿离。
他给阿离打电话,说想她了。
阿离正在拍戏。
这是江唯仁第一次说想她。
感觉挺奇怪的。
阿离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什么。
阿离继续拍戏,本来也没那么关注江唯仁。
不过是两个相互取暖的人。